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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場夢境撕開了我們之間的友誼表象⋯⋯原來你們對我存著此等心思?
昨晚去朋友家裡喝酒喝到掛,做了個划船的夢,夢裡的我在划船比賽中,不惜兩側開弓這才奪得第一。
我看著金燦獎牌笑呵呵地醒來,卻對上兩位朋友奇怪的眼神。
半撐著身子的他們雙雙盯著我的手,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正抓著朋友不可言說的部位⋯⋯
沈默瀰漫。
我趕緊放開雙手,一個挺腰爬起身來衝去廁所洗手。
在廁所裡摸了許久才關上水龍頭的我,小心翼翼的豎起耳朵試圖聽聽外頭的聲響,然而氣氛跟十分鐘前一樣。冷。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大家朋友一場⋯⋯哈哈、不好意思啊⋯⋯」低頭走出浴室,我絲毫不敢看向兩位好友。
我等了許久,始終沒有聽見回應。想了想,做為男人還是得要面對現實,面對尷尬!
誰知道會看到兩個大男人光著下半身還互相幫對方擼棒子?這樣舒服嗎??不是啊他們兩個的性取向不是女孩子嗎???
左右張望,絞盡腦汁!我還是!先走好了!但是房門就在床邊啊啊啊啊啊啊!!
自由近在眼前!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是門把就在2公分的前方,我的手卻摸不到它。
一陣天旋地轉,等到回神我已經躺在兩位好友的中間,他們跪立在兩側,挺翹的性器前端泌著晶瑩液體。
「摸了就跑,太沒良心了吧?」葉晟笑著,隱約看得見兩顆小虎牙,笑容宛若少年,一隻手卻是隔著褲子不由分說的揉壓我的分身。
「唔!有話好說不要動手動腳啊!」我喊著,希望他能住手。
蘇潾青冷冷的壓制我胡亂揮舞的雙手:「撩了火就像跑?」被他那雙淡色的眸子一盯,就好像是青蛙被蛇盯上,不得動彈。
或許是我安分下來的緣故,這兩位好友不再粗魯的對待我,還溫柔無比的將我的上衣短褲人手一件就脫了!
赤身裸體躺在空調環境裡,這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啊~讓你穿穿那件吧。」葉晟像是想到了什麼,笑嘻嘻的放開我的小兄弟,而蘇潾青也被他提起興趣:「上次買的玩具記得是放在你這裡?」
等等等等等等,「什麼『那件』、什麼『玩具』?你們兩個想要⋯⋯」我還沒問到答案呢,那兩個人就分別從床頭櫃拿出了看起來很不妙的東西。
葉晟拿著一套粉白配色的女僕裝,蘇潾青一手黑貓耳、一手黑貓尾,兩人的都是不懷好意的笑著。
「這個、那個⋯⋯我說你們——」微弱的抗議被他們無視,我只能任勞任怨的滿足他們兩個的願望。
「果然,安安穿這個也太可愛了。」葉晟如此讚美我,雖然很想吐槽我一個堂堂男人穿女僕裝是會好看到哪裡去,但看了看那兩人的挺立下身,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什麼吸引力⋯⋯呸呸呸,對他們有吸引力要幹什麼!
但是⋯⋯這個女僕裝也太羞恥了。
心型開胸的設計只能露出我平實的胸膛,又不像他們有壯碩的胸肌可以勉強擠出乳溝,還有這個彎腰就會露出小褲褲的裙擺長度也不科學吧?對了對了為什麼是開襠內褲和吊帶襪的設計?
下半身被短小薄透的布料包裹的感受並不好,更何況是連襠部布料都沒有的開襠內褲,我的小兄弟以及岌岌可危的後穴根本沒有被保障到。我跪在床上扭捏的拉著裙擺,正被蘇潾青戴上黑色的貓耳髮箍,而那個貓尾肛塞在不久前已經被他親自塞進我的後穴裡。
難以言喻的部位被充斥的感覺並不好受,不管怎麼夾緊雙腿還是扭動腰際都沒辦法擺脫那個不適的感覺。
「不是啊、哈啊⋯⋯你們又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嗯⋯⋯要這樣對我?」我偏頭躲過葉晟的親吻,轉身閃避蘇潾青摩挲的雙手,想知道昨天還是好友的他們怎麼會突然這樣對我?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分別拉著我的手往下一探,張握之間就握上了暖熱的物什,定睛一看都是他倆的棒子,賁怒拔張。
「這樣還不夠喜歡你嗎?」他倆異口同聲偎在我的耳邊說著,雙聲道伴著低沈富有情慾的嗓音讓我不禁腰軟,但還是想要掙扎一下:「你、你們又知道我喜歡你們了嗎?」這種事情不是該跟自己的喜歡的人做嗎?
「哈,」葉晟輕笑,低頭啃了一口我的嘴唇:「你之前喝醉的時候都跟我們說了,還很貪心的說要我們兩個。」
「什、什麼⋯⋯」腦袋完全沒有印象,在此刻也是鬧哄哄、黏糊糊的,完全不能思考。
「哦~你做了什麼嗎?」葉晟不由分說的親了上來,舌頭毫不客氣的闖入,等到離開的時候我已經幾近缺氧,迷迷糊糊間只聽到他微揚的語調:「你一開始先是這樣強吻我們⋯⋯」
「再之後則是這樣——」蘇潾青接續說著,微涼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移,被摸過的每一處都像是著火般發燙、發癢,像是期待更多的撫慰,「脱了我們的上衣又亂摸。」他輕輕笑著,不同於葉晟帶有熱度的笑聲,蘇潾青的聲調有些冷冷的,像是幽靜的池潭。
葉晟配合蘇潾青的舉動,兩雙手巧妙的撩撥著我的身軀,一人擼動分身、一人揉捏乳首,同時還慢條斯理的講述那些我不記得的事蹟:「我們說過不要喔。」
「結果你就哭了。」不知道是誰的手在撚壓乳頭,「哭著說你喜歡我們。」
「不是他也不是我,就是『我們』。」一句一句事實都像是惡魔的低語,講述著關於自己卻不明瞭的事情,讓我有種被洗腦的感覺,「你、你們亂說⋯⋯嗚、又沒有證據⋯⋯」開口才知道自己正在流淌眼淚,世界早就一片模糊,身子卻無法自控的挺著胸膛,希望那隻溫暖的手可以摸摸另一邊被冷落的乳頭。
「安季。」蘇潾青嘆了一口氣,本來還在亂摸的手停了下來,而他一停,葉晟也不再亂親,兩個人相看一眼後又嘆了一口氣,看得我是一頭霧水,「怎麼了?」
「我們騙你的。」葉晟擺出經常演繹的鞋貓可憐臉、蘇潾青則是濕潤的狗狗眼,他倆雙雙看著我,我在瞬間幾乎是打從心底的原諒他們,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們騙了我什麼⋯⋯嗯?騙我?等等,從哪裡開始騙我的?
似乎是我的臉色出賣了我,他們倆不知為何跪坐在我面前,合併的雙腿間還翹露著溼潤的龜頭,引得我不由自主的頻頻看向他們腿間,「騙我什麼?」
「你沒有酒後亂事。」葉晟說著,而蘇潾青也隨後開口:「你也沒說喜歡我們兩個。」
嗯嗯嗯?所以剛才?嗯??
「所以你們騙財⋯⋯呸呸,所以你們騙色?不喜歡我還騙我色?好啊、我們的友誼小船都沉到馬里亞納海溝了!」虧我還真的發現自己有點喜歡他們,也不太介意三人行了!真是⋯⋯
「沒有!」還在胡思亂想,蘇潾青突然的大喊嚇到我:「我們沒有騙色,是真的喜歡你!」而葉晟也在一旁點頭附和蘇潾青的話語。
「你們到底哪句是真話!喜歡我剛才為什麼還要互擼!喜歡我不是應該要摸我嗎!我、我快要被你們搞不明白了!」氣得胡言亂語,好想懲罰他們!
蘇潾青看著我,深呼吸之後開口:「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們⋯⋯」
「停!」撩完就想跑?這兩個是渣男嗎?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他們!「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都不准碰我!不然我們就、就絕交!」
只見他倆愣了愣,紛紛僵硬點了點頭。
「把腿打開啊——」我在意這兩根肉棒很久了,不久前握在手裡的感受還停留在手上,是那樣溫熱,又隨著脈搏緩緩跳動,像是有生命力般呼喚著我。
先是握著葉晟的陽具,緩慢的上下擼動,再來是俯下身親吻蘇潾青的龜頭,聽見他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就讓我感到愉悅,「不管是誰,只要碰我、我就走囉~」勾著笑容丟下這句之後,我就專心致志的邊吸舔邊擼動兩根肉棒。
兩廂交互進行,他倆的肉棒都大得嚇人,卻有著不小的差異。
葉晟的直徑較粗、整體來說較為挺直有份量,塞進嘴裡很快就會覺得嘴酸,也容易頂到咽喉觸發嘔吐感;而蘇潾青的血管脈絡較為明顯,並且有著漂亮的彎翹弧度,幾乎可以來個完美的深喉。
在兩人幾乎要噴發之前我圈住他們的莖底禁錮他們,而期間他們都安份的沒有碰我,各自忍得痛苦,濃厚的情慾瀰漫在他們的眼神波動間。
「給你們一個機會,跟我說實話。到底對我是什麼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握壓手裡兩根陰莖,滿意的看著他倆緊抿雙唇,這般景象莫名為我帶來成就感。
聽到我的問題後,蘇潾青抿著嘴唇撇過頭去,可以看見他從髮絲間露出的耳朵泛紅快滴血似,「⋯⋯從幼稚園開始⋯⋯」他說的很小聲,我還以為聽錯了,過沒幾秒他就又說了一次:「段安季!我從幼稚園開始就喜歡你了!」
「幼稚園!你從那麼久以前就在覬覦我嗎!」幼稚園欸!最初的相遇已經可以往前追溯二十三、四年了欸!原來他一直是這樣看我的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沒想到我說完後,蘇潾青竟然翻了一個白眼給我看:「齷齪。我是出社會之後才想推倒你的,在那之前都只是單純的喜歡!」
「哈、你們的感情還真好啊。」葉晟冷不防的出聲,嚇得我一個手滑握緊雙手,讓這兩人悶哼了一聲,看向我的眼神像是想將我物理拆吃入腹⋯⋯好可怕。
討好的再擼擼手中的棒子,葉晟瞇著眼看起來很舒服,蘇潾青則是一直朝著我的方向蜷縮。
「我喜歡你是因為——你長在我的審美上。」葉晟笑著露出小虎牙,用少年的笑容說出這句欠扁的話。
「⋯⋯欸你不要捏這麼緊、痛,唉唉、安安,我是說認真的!」我倏然捏緊他的肉棒,決定不要理這個討厭的傢伙,湊向前親吻始終不吭聲的蘇潾青。
「你長得白白嫩嫩的,哪有男孩子喜歡運動還是可以這麼白,你看你穿這件女僕裝也很好看啊!這還是我跟潾青一起挑的~」看我冷落他,葉晟居然開始對我動手動腳,但我有更重大的問題需要得到解答!
「說起來你們怎麼聯合起來的!還有之前為什麼要互擼!」
「為了讓你知道我們在等你呀——」蘇潾青清冷微啞的嗓音傳來,彷彿蟲蠱自耳邊竄入,一陣電流酥麻了感官,頓時讓我不能明白那句話的意思。
是在回答「怎麼聯合起來」還是在回答「為什麼要互擼」呢?感覺這個回答可以對應這兩個問題。說到底我就是唯一一個被蒙在鼓裡的那個人,這兩個小王八蛋早就說好要坑我了是嗎?是不是就算沒有做划船的夢也早晚會被他們拖進陷阱裡成為待宰的羔羊?
「在想什麼,你還要划船嗎?手動一下啊。」葉晟已經整個人貼在我的身上。前面是葉晟,後面是蘇潾青,一整個是夾心餅乾餡的狀態——不對!還沒懲罰到他們啊!
「不要碰我、哈嗯!等等⋯⋯那裡不要、不要碰!」伸手推拒貼上來的葉晟,卻沒想到塞在後穴的貓尾肛塞被蘇潾青抓著抽插,詭異的感受不斷從尾椎處竄出,讓我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來,他還張嘴就是一口啃在我的肩頭,那個力道下去八成都破皮紅腫了。
「不要碰,那用親的,嗯?」葉晟並沒有詢問的意思,語音方落唇就貼了上來,眼皮、鼻頭、嘴唇到鎖骨,都被親了個遍,溫柔的吻勾起心中酸酸麻麻的感受,眼眶酸得可以盛滿淚水,一陣委屈籠罩了我:「嗚⋯⋯我還沒有、嗯⋯⋯還沒有原諒你們啊、嗚嗚嗚⋯⋯壞人!」
伴隨著這句話貼到我胸膛的是蘇潾青冷涼的撫摸,他慢條斯理的啃嚙我的後頸,「那要怎麼做才原諒我們?」
「我、我要⋯⋯」在兩方夾擊之下我艱難的將願望說出口,「我要對你們綑綁 Play!」
他們倆宛若雙生子同時停下對我進攻的舉動,而這也得以讓我喘氣休息,在他們開口前我搶先主導權,將自己的想法滔滔不絕的說出來:「我就說你們不能碰我了還親來親去摸來摸去!現在是你們有求於我,居然還不聽話,所以我要把你們綁起來!」
「你們總不可能只買這些道具!都幾年的交情了,我還會不知道你們的個性嗎?把傢俬都拿出來給我,哼!」我一鼓作氣的將他們雙雙推倒在床上,還惡狠狠的個別彈了他們的龜頭,聽見他們的悶哼真是太令人爽快了!
「安安,如果我們不配合呢?」葉晟嬉皮笑臉的蹭了上來,一雙不安分的手還想要亂摸我,被我一掌拍掉。
我蠻不在乎的哼了一聲:「那我就辭職!你們肯定能找到比我好的營運主管,老子就不奉陪了,我要直接去環遊世界!讓你們找不到我!」說來真是孽緣,跟蘇潾青從幼稚園就認識,除了中間的國高中六年分隔兩地以外,就基本沒分開過,而葉晟是在大學認識的,雖然不同科系但是修習了許多共同的通識課,交情也是深深的不可分離。
後來我們一起創業一起打拼,現在一個蘇執行長、一個葉總經理,我則擔任營運主管,一起治理一家公司,我們仨基本除了睡覺的八個小時以外幾乎形影不離,假日也是常相見,我早就膩了!我需要放長假!我要遠離他們幾個月!
結果現在還變成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三角關係是怎麼了?不,根本不是三角形啊!我是被狼群圍獵的小綿羊吧?啊?說好的先告白後上床呢?這麼沒有儀式感的男人怎麼能相處?
「如果不就範,就算你們今天能得到我的身體也不會得到我的心!」我冷著臉對他們下了最後通牒。
他倆面面相覷,只得點頭答應我的條件,還真的轉身就從床頭櫃拿出幾條品質上好的綁帶以及三四個手銬⋯⋯不,他們原本到底想對我幹什麼?好可怕,不想知道,通通用在他們身上好了。
拿著綁帶的我比劃了幾下,這才開始進行捆人的大工程。
「讓你們欺負我?吭?該死,這裡到底要怎麼綁?」先把一直笑得不懷好意的葉晟料理起來,雙手捆起綁在床頭欄杆,腳就用手銬意思意思的銬了一隻在床尾欄杆。
「你們到底多變態到現在肉棒都還站著!這麼飢渴嗎?」接著是蘇潾青,我決定將他的雙手綁在身後、斜靠著床頭,腳則是跟葉晟一樣處置了。
「先說好啊,這次真的、真的不准主動碰我!」我雙手環胸看著兩個被限制行動的好友,突然很想要調戲他們。
他們這麼饞我身子,那就偏不給!但他們的身子是我的,嘿嘿~
我跨坐在蘇潾青身上,斜著身子湊向前去親吻葉晟,用舌頭描繪他的唇形,厚厚的、唇珠明顯,口感很好,可以想像到為什麼很多小說還是電視影劇接吻的時候總在那兒咬來啃去,這種感覺真讓人上癮。
我瞇著眼看葉晟,這麼近的距離可以看進他的雙眼,裡面滿滿的都是我的存在,好像除了我什麼也裝不進去,深深的棕色眸子有顯而易見的愛意在流動。
「哼嗯⋯⋯好想咬你。」說完我就重重的一口咬破葉晟的嘴唇,鐵鏽味的血液混著唾液交互渡進我們的口裡,夾著我與葉晟的小聲呻吟吞落肚腹。
同時間我也沒閒下雙手,一手搭在葉晟胸口、一手搭在蘇潾青胸口,游移尋找上頭沈睡的乳珠拉捏搓揉,沒幾下四顆殷紅紛紛在我手指下挺立凸起,「嗯⋯⋯摸胸口真的有這麼爽嗎?」
「你剛剛爽不夠嗎?不然再來體會一次呀?」葉晟在接吻的間隙向我這麼說,雖然很想體驗看看,但是呢,「我才不會就這樣放開你、嗯啊,潾青!」
我瞪向蘇潾青。只見他眨巴著濕潤又閃亮亮的狗狗眼無辜的看著我:「我沒碰你啊。」說的同時腰胯一聳一動的向上頂弄我,那根彎翹的性器就這樣撞在我的會陰上,還時不時滑去股縫間,或是戳刺我的陰囊。
一想到這根陽具本來是打算插進我的身體裡,就感到一陣熱意向下身湧去,本來因為綑綁的勞動而軟趴的分身也因此覺醒,翹起貼著自己的腹部,黏滑的液體從鈴口泌出、滑落柱身,滴在蘇潾青的腹部上。
「安季光想像就發騷了嗎?」蘇潾青低低笑著打趣我,說的同時還毫無規律的向上頂弄,「解開我們的繩索,讓你體驗極樂好嗎?」
好⋯⋯好像不錯、等等,不對,「你們不要隨便蠱惑我!說!本來是想怎樣對我的?」
「先把你親得七葷八素,再把你摸得使不出力氣。」蘇潾青半闔眼簾,自上而下看去可以看見長而翹的睫毛,發現我在看他,蘇潾青抬起頭與我四目相交,一雙檸檬珀的淡色眼眸也盡是我的樣子,他半傾身子,鼻尖與我的相靠,張嘴說話的過程可以感受熱意撲面,「然後⋯⋯我們要猜拳決定誰先插你,或許一個插你、一個讓你口交,又或是⋯⋯可以試試看雙龍?」
「什、什麼雙龍?」最後一句他說得既輕又啞,酥酥麻麻的顫慄感再度爬滿我的耳際,腰都軟了幾許,一屁股坐在蘇潾青身上,進而讓貓尾肛塞進得更深,「哈嗯⋯⋯痛⋯⋯」
「痛就拿出來,別受傷了,嗯?」輕飄一句,配著蘇潾青斜勾的笑容,滿滿邪佞風範出現在他臉上,有些違和卻又合適,「我可以幫你,用嘴拉出來如何?」語句也是煽情至極,閉眼都能想像那個畫面。
「你你你你你你你太可惡了!」我喊叫幾聲讓旖旎的畫面從腦海中散去,並重操舊業抓著兩人的陰莖上下擼動,同為男人自然知道怎麼擼棒子才會舒服,好歹也是自擼了十幾年的好手,看我怎麼化身老練採菇農!
不輕不重的揉捏冠狀溝、束緊根部又放鬆,又或是用小指指尖試探性的輕戳馬眼,時不時照顧一下下方的囊袋,左右開弓分別尋找兩人會感到興奮的手勢。
「哈嗯、安安放手!」快要射精的前一刻被我摁住的感覺想必不好,葉晟紅著眼眶看向我、空著的那隻腳圈勾我的腰試圖讓我失去平衡,咬牙切齒的模樣看來是忍得辛苦,為此我感到征服感滿滿:「哈~求我啊,號稱一夜七次郎的晟晟也有這麼一天、啊!潾青你又咬我!」
早先被咬的肩頭又被同一個人啃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下意識的也握緊將要射精的蘇潾青,而他為了讓我放手才來這麼一招,「安季⋯⋯嗯、哼啊,放手⋯⋯」
「就不放!」捏著兩人的陰莖,一邊抵抗再度啃上來的蘇潾青、一邊提抗葉晟在我腰間的那隻長腿,我絕對要懲罰他們兩個!
「我們來玩真心話!」靈光一閃的點子如煙火迸散在我的腦袋裡,此刻不挖秘密更待何時?
「葉晟你是一時興起嗎?之前半年一任女朋友,現在說喜歡我我才不相信!」曾經吹噓床上功夫了得的葉晟,交往無數女孩子又說喜歡我,這個邏輯怎想都不通啊!
再來是始終如一的禁慾系代表・蘇潾青,「你想推倒我的契機是什麼?」若是他說他喜歡我,那還比較不讓人意外,畢竟認識了二十來年也沒怎見過或是聽說他有跟任何人交往的資訊,難不成我的吸引力對他來說真的這麼大?
「你偏心啊!安安!就不懷疑他對你的感情嗎?」葉晟對我的差別待遇提出抗議,我則是好整以暇的挑弄幾把掌握在我手心的弱點:「還敢說,你那麼花心,我要是女孩子也是選蘇潾青,就是現在是男人,有腦袋也要選他。」
「所以啊、如果我對你們沒感覺你們是要強上?或是如果我只喜歡其中一個人的話怎麼辦?」我提出了真正想問的問題,當然現在的我確實是兩人都可以、不介意三人世界,但如果沒有這麼順利,他們又打算如何行事?
在等待答案到來的期間我仍是時不時撩撥他倆,硬是讓他們憋得滿臉通紅。
「安季,你說什麼呢?」蘇潾青率先打破僵局,他直勾勾的看著我,眼波流動的情緒非常陌生,幾乎沒有在這雙眼眸裡看過這種情緒,「你不喜歡我?不會有這種可能,怎麼樣也要讓你喜歡我。你以為我是怎麼堅持待在你身邊的?我不會讓你逃開,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鏗鏘有力的字句透過耳膜傳進腦裡,讓我有些承受不能,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的人。
「你⋯⋯哎!」猝然放開的手讓蓄勢待發的肉棒止不住的噴射精液,陣陣鹹腥的精液就這樣噴到我的臉上,下意識用手去擦,結果也放開了對葉晟的掌控,又換來另一股精液撲面。
「你們兩個——啊啊啊、髒死了!」哀嚎著抹臉,卻只是讓狀況變的更加糟糕,滿臉的精液讓我氣得想直接剪了他們兩個。
「那你呢!」我遷怒的捏拉他倆的臉頰,看著兩張俊臉變形讓我的心情好過一些,「葉晟你的回答又是什麼?」
「安安。」笑嘻嘻的葉晟如貓偎蹭我揪著他臉頰的手,「差了兩個學年的我為了在課堂上遇見你,修了這麼多跟我本科完全不相關的課程,還一路纏著你跟著你創業,你就都感受不到我的真心嗎?你的大小事我也都上心得很吶。」
「結果結果!結果我的真心竟然換來你的懷疑!」嘟翹雙唇、歪著少年般的臉龐,我彷彿看見那隻橘色的鞋貓在我面前,「我跟那些女孩子都沒上床呢,事到臨頭總是丟盔棄甲站不起來!」
「呃⋯⋯」對於這句話我抱持懷疑,誰讓他射精後疲軟的陰莖此刻又微微站起,「你⋯⋯確定?」忍不住彈了一下,換來葉晟弓起另隻腳的舉動。
「真的!看到你才站起來的!一夜七次郎是看著你的照片自擼的成就!」他嚷嚷著,還不忘將髒水潑到蘇潾青身上,「你看潾青也越戰越勇!」
「德性!他哪有你變態?不要亂誣賴別⋯⋯人⋯⋯」嗯,為什麼我的面前又是兩根微揚蘑菇柱,「你們就這麼喜歡我?」
「喜歡得緊。」葉晟突然正色告白:「這輩子只想要你一人。」
「不是你的話誰都不要。」緊接著是蘇潾青的告白:「下輩子也還想遇見你,還要跟你在一起。」
「『喜怒哀樂、成功失敗,榮辱共享,你的此生此世我們都想參與,想要全權負責,安安/安季你說呢?』」面對兩位好友異口同聲的真摯告白讓我眼眶發熱、鼻頭發酸,感覺開口就會哽咽,從來沒想過近在呎尺的身邊就有兩個人想跟我共度一生的存在。
可我不想就這麼屈服,感覺現在屈服就是輸了!
「我、哈啊,等等⋯⋯」拍打臉頰帶來的疼痛無法帶走泫然欲泣的衝動,我只能將自己的臉埋在掌心,暫時逃離現實,「我、我有點害怕⋯⋯」
什麼都令人害怕,這一切令人害怕。
不管是一晚質變的友誼,還是猝不及防的被告白,又或是穿戴羞恥的服裝道具,還是親手弄射最親近的兩位友人。
「我是不是在做夢?這些是不是整人企劃?還是你們明天都要消失不見了?」後怕盤旋在心裡,彷彿走在懸崖邊緣,前進步深淵,後退等墜落,絲毫感受不到踏實,「我、我或許是喜歡你們的⋯⋯也或許只是意亂情迷?」
「噓——安季,看著我。」平穩的嗓音抓回我的注意力,下意識的看向聲源,猝不及防的墜入一汪蜜潭,檸檬珀的眸子就像是摻了蜜緊緊攫住我,「別怕,就算怕了還有我們。」
「就是,你不能飛,我們給你翅膀;不能游給你尾鰭;不能跑就給你雙腿。怕又怎樣,試了才知道,或許你會喜歡,或許是你要求我們不要走。」葉晟眨眨眼睛,俏皮的給了我一個媚眼,隨後轉向蘇潾青:「不然我跟潾青哥試試看也是可以的。」
「鬼才要。」目不斜視的蘇潾青則是給了他這一個回答。
看著眼前打鬧的兩人,我突然多了點勇氣。
「好、好吧,試就試,誰說我不敢了!」撇撇嘴,我給自己壯膽,最少嘗試的是這兩個人,而不是他人。不過說到底,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是我在下?」
「哈哈哈哈哈、你說笑呢,安安?」葉晟毫不留情的噴笑,前俯後仰的上氣不接下氣,後半的語句還是蘇潾青幫他說完的:「認識你這麼久,你就是個想要人呵護的小公主。小公主在下,合乎常理。」
「誰、誰是公主!」這我才不承認,不過被別人服侍有什麼不好的?
「你一定是在想『被別人服侍有什麼不好的』,對吧?」心裏話被說出來的瞬間,我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紅得像是番茄,葉晟並不理會我的啞口無言,徑直說道:「水果的皮我們削的,你搬新家的傢俱我們搬的,心情不好我們開導的,我們做了這麼多,該不該給個補償?」
這麼說起來⋯⋯確實如此,細想相處過程,很多事情的確是在我說出口前他們就搶先做好了,沒有意識到的之前還當是理所當然,被點破後的現在⋯⋯難道我,真的被他們捧在掌心上?
說到補償,不知道他們想要什麼?
「用你的身體就好。」沒想到霸總蘇潾青居然說得這麼露骨!
我只得悲憤說出真心話:「說到底你們還是覬覦我的身體吧!」
「『你說呢?』」而這換來默契極佳的雙聲道。
儘管簡簡單單的一個「好」字已經在舌尖上打轉,卻始終無法說出,實在是太令人害羞了,我只好用行動來表達心意——傾身在兩人的唇上各落下一個吻。
纏綿繾綣的對視都還沒有維持幾秒,兩人就像是早就說好一樣,一上一下將我夾在中間。
我岔開腿跪坐在葉晟的腰間,而蘇潾青伏在我的背上,無數個親吻自前自後朝我紛飛,溢出嘴角的都是不成字句的單音呻吟,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都是一道道的興奮劑打在慾望上頭的這兩個男人身上,等到我發覺時肛塞已經被抽出,蘇潾青將他的陽具磨蹭在我的股間,而後穴則被葉晟的龜頭堵住,炙熱又碩大,一下一下向前戳刺。
我張開雙眼,迷濛的望向被我壓在身下的葉晟,豆大的汗水在他額上、眉頭緊緊皺起、薄薄的唇勾著尷尬的笑容,他扯開嘴角,有些難為情的開口:「哎、安安,我好像⋯⋯好像比較想被你插呢,有點軟掉了。」
如此重磅的消息在那瞬間讓我清醒無比,嘴巴開開合合後頹然地閉上,在過份安靜之中唯有蘇潾青冷澈的嗓音清晰傳出:「我就說,你根本不想上安季,而是想被上。」隨後穴口那個物體被另一個擠開,並勢如破竹的奮進我的體內。
「等、哈啊⋯⋯太快、太⋯⋯慢點、嗯⋯⋯」貨真價實的肉棒長度遠比肛塞還要長,不容分說的向前擠進的感受令人感到害怕,就連自己在講什麼都不清不楚,只想要扭動腰臀逃離這個可怕的禁地,然而絲毫不能動彈。
「安季覺得太慢啊?」蘇潾青逕自曲解我的話語,用力一頂後我感受到他的腹部抵上我的臀尖,那兩顆沈甸甸的囊袋也啪啪地拍打上來,巨物一動也不動的蟄伏在腸道深處,最初的痛楚過後,頭皮發麻的酸脹擁擠感慢慢散去,隨後是難以發覺的麻癢蜿蜒在腸道之間,好想要、蘇潾青動一動啊。
看著我情動不已,葉晟不甘寂寞的抬起身子親吻我,雙唇貼著的關係讓我發覺他在蠕動唇瓣,似乎想我說些什麼,後背的蘇潾青輕輕的笑了,短暫幾秒的顫動轉換成巨大的刺激折磨我,顆顆淚水不受控制的滑出眼眶,但葉晟沒放開我的唇,而他也自喉間哼出一聲笑意。
再更之後我猛然發覺自己的陰莖正被一張溫軟濕熱的小嘴含住,隨著蘇潾青推擠我的臀部的舉動勇往直前,一點一點進入那個緊緻的甬道。
「嗯啊⋯⋯好、好舒服⋯⋯」情不自禁地陳述感受,葉晟也在這之後附和我的話語:「安安你好棒⋯⋯好大、好滿⋯⋯好舒服⋯⋯」
停了幾秒,後穴被充盈而性器被甬道含住的感覺太過美好,讓人想要擺動身軀品味更多的歡愉,蘇潾青似乎是察覺到這個想法,輕輕的抽出他的性器,賁張的血管脈絡刮搔敏感的腸肉,一陣陣的快感直衝腦門,「青、給我⋯⋯我想要⋯⋯」
沒有回音,回應我的是重重插入的力道,大得連帶我也更往葉晟的菊心捅入,我與葉晟的呻吟像是聲樂二重唱,你唱我和地共譜樂章。
漸漸得趣的我順應蘇潾青的抽插擺動身軀,葉晟又是順應我、又是蓄意抗衡我,不斷改變我倆交合的角度,明明是我在肏幹他,同時也有被他肏的感受。
這種體位矛盾而和諧,像是我們三個人本就該使用這種方式做愛。
「安季、我愛你。」蘇潾青含住我的耳廓,滑溜的舌頭色情的戳刺耳洞,陣陣水漬聲後是真情流露的告白,不用回頭也能知道那雙檸檬珀的眼眸裡滿是我的身影,無以名狀的暖意慢淌心頭,有那麼瞬間我彷彿共情了蘇潾青綿遠流長的愛意,是那樣溫柔與惶恐,不敢宣之於口,只能靜靜的躲在背後專注地注目。
難捱的回頭與之親吻,扭曲且半直立的身軀幾乎是坐在蘇潾青的腿上,後穴將那如鐵柱般熾燙的性器吞得更深,脖頸被跟著起身的葉晟不依不饒地環抱,喉結毫無防備的袒露在他眼前,旋即被軟舌捲舔啃咬,撒嬌的話語順著連綿而上的吻貼上耳朵,直擊耳膜:「我也愛你,安安不要忽略我。」
「我也、嗯啊⋯⋯愛你們⋯⋯」不管是被入還是入人,都非常的深入,「晟晟裡面好濕好熱⋯⋯還想更進去一點、哈啊!你別、別動!」葉晟的腰就像是水蛇一上一下的起伏扭動,我的陰莖幾乎全根抽出,下一秒再盡根沒入,那個少年般的學弟翹著淫蕩的笑容,兇狠的「吃」我,銀鍊子隨著擺動晃蕩,閃著細膩的光芒,我這才發現——
「那個、不是我丟不見的⋯⋯姆嗯、不見的尾戒嗎?」銀色的尾戒上有綠色的葉紋,被掛在長鏈上頭,平常根本不會露出,也導致我直到現在才看到消失已久的戒指。
葉晟沒有回答我,只是賣力的吞吐我的性器,後方的蘇潾青也不甘示弱的不斷頂弄肏幹,層層堆疊的快感來得又急又快,不一會兒我就奔向高潮,將大股精液盡數射入不斷擠壓我的腸道裡,葉晟的手在我的肩膀上劃拉幾道紅痕,他那不斷磨蹭我的陰莖也噴灑了大灘白濁在我倆之間
「安季、我⋯⋯哼嗯⋯⋯」蘇潾青隱忍的半句話沒說完,但我知道他想做什麼,我將癱軟的身子與抱在我胸前的葉晟的重量都交給他,「嗯⋯⋯射進來、都射給我⋯⋯哈啊、慢點慢點——」得到准許的蘇潾青不顧我還在射精後的高潮餘韻間,大開大闔地猛力抽插,讓我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繼續頂弄葉晟。
我與葉晟的呻吟再度合聲,好一陣子室內裡就只有高低起伏的吟哦與肉體拍打聲層疊繚繞。
在最後的最後蘇潾青悶哼一聲,曖昧低啞的隱忍呻吟藉由我的肩膀堵住,大股大股的熱液射進我的甬道裡,量多到就連我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彷彿有孕。
「安安這樣好像懷孕了,好色。」葉晟揉揉我的腹部,調笑了我後,這才回答了我方才的問題:「你的尾戒是我拿走的,總不能只有潾青哥能擁有你的東西。」
「擁有我的東西?」腦袋還沒清明,此刻的我像是學舌鳥,呆楞楞的複誦葉晟的話語。
葉晟笑得露出小虎牙,嘻嘻輕道:「你很喜歡的水波紋領帶夾是潾青哥拿走的。」
「⋯⋯我只是沒還。」悶聲反駁,蘇潾青將臉埋在我的頸後,像是隻鴕鳥試圖與葉晟後續的話語撇清關係,「潾青哥把它放在枕頭下,睡前都會拿起來親一親喔。」
對此我只感到好笑,決定對他們說出那兩個物品的意義:「尾戒上的葉紋是葉晟,領帶夾的水波紋是蘇潾青⋯⋯剛畢業的時候,我怕會跟你們分道揚鑣才買來當自己的護身符⋯⋯結果都被你們拿走了⋯⋯」
語音剛落,我就感受到抵在我腹上的肉棒又巍巍站起,還在我體內的那根也逐漸膨脹勃起,「你們、等等⋯⋯」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們還真就這麼抽出離開了我,後穴因為沒被堵住而汩汩流出大量精液,葉晟的兩腿之間也都是我剛才射入的東西,畫面非常淫靡。
空虛感不斷湧出,我的性器還留戀狹窄軟熱的腸道,後穴也捨不得那個大傢伙離開,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前再入蜜穴,還是後頂以便納入碩大,不上不下的更加令人難耐心癢。
「⋯⋯你們不、不繼續了嗎?」等了半晌還是不見兩人反應,我只好直白的問他倆,只是在這瞬間我彷彿被兩隻猛獸給盯上。
說時遲那時快,視野一陣晃動,蘇潾青自後扛起我的兩個腿彎,用小孩被把尿的姿勢給抱到穿衣鏡前,葉晟則坐在鏡子邊的高腳椅上⋯⋯那時我還嘲笑他怎麼如此騷包買了張高腳椅放在房內,如今想起怕不是都是套路!妥妥的陰謀!
⋯⋯卻也讓人期待不已。
⋯⋯看來我已經被徹底掰彎了,居然會期待。
「安安。」葉晟笑著喊我,靠在椅背上的他將兩腳跨在扶手上,大方露出不久前還吞吐著我的穴口,雙手極具技巧的擼動我的陰莖,還不時與他自己的相互摩擦,不管是手感還是視覺都讓我血脈噴張,不一會兒就又站了起來,接著被蘇潾青給扛著、緩慢的進入葉晟的穴道內⋯⋯
「鏡子。」迷濛之間蘇潾青的話語讓我不由自主的撇頭看向穿衣鏡,只見我的陰莖被葉晟含入大半,而我發紅的臀部之間也嵌著一根龐然大物,正一下一下頂戳,隨後沒入我的股間,熟悉的酸脹感從尾椎處傳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吃下蘇潾青的陽具,同時也被葉晟吞下我勃發的性器。
幾乎就要二度高潮射精,可在那個瞬間來臨之前,被硬生生的錮住莖底,此刻葉晟帶笑的聲線就像是惡魔的低語,那麼邪惡:「安安、還不行射喔~」
「安季,要開始了。」語音方落,另道傳來,蘇潾青的話語像是戰事開啟的炮聲,被人反抱著的火車便當姿勢能夠順暢的同時肏弄另一人,這還得歸功於兩人的神秘默契,雖是分別聳動身軀,但一靜一動的間隙都彷彿被計算過的精準。
高潮來臨前那種令人難捱的酥癢再度傳遍全身,他們卻不如我願,相繼微妙的調整體位,讓這場情事無限延長。
我像是汪洋上的一葉扁舟,只能順應浪潮流淌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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