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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抗衡,佔有的留念
觸感柔嫩。那是嘴角,又或者說是腮幫子。
一閃而逝的亮光之後是轟鳴的雷聲,在那眨眼瞬間,螢石看見花火瞠大了金芒的眸子,隨著光線趨暗之後僅能窺見繃緊的嘴角。
電力回來得很快,室燈閃爍幾下後忠於職守,敬業的照亮整間辦公室。
花火還被他困在身下。意外牽絆而雙雙摔倒在沙發的那個時間點距離現在不過幾秒鐘,兩人卻像是佇立已久的雕像,各自抗衡。
靜默環繞兩人,唯有窗外淅瀝雨聲還彰顯著時間仍舊流逝,公正的不為誰而停留。
自上而下俯瞰,螢石單手撐在花火頸側,膝蓋跪在兩條修長的腿間,正觸著花火脆弱的部位。兩人的臉對得很近,陣陣溫熱的呼吸彼此撲面,螢石刻意為之的再度縮短鼻尖與鼻尖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接吻,欲吻相棲的極限讓花火看似任意宰割的偽裝出現裂痕:「螢石先生,您靠得太近了。」冷淡的聲線劃破了寂靜的空間。
撇頭後昂首,花火用行動體現了什麼叫做「用鼻孔看人」。
對此,螢石勾了一個溫潤的弧度、笑彎灰綠的眸子,聲線滿溢惡趣味,還能從中品味一點蠱惑,「是花火同學先邀請我的吧?」要不是花火絆住了他,而他拉著花火小朋友才被牽連,他倆現在也不會是這個姿勢。
兩人都還想說些什麼,一抹紅就這麼猝不及防的闖入視線內——被螢石扣住的、花火的左手淌了一掌鮮血,也幸虧螢石的大力掌扣,鮮血不再汩出。
是了,不久前花火似乎被猛炸的雷鳴嚇了一跳,握在手裡的拆信刀就這麼劃破手心,而在他身後的螢石自然而然的牽起花火手上的手,想查看傷勢——再之後就是,他們現在的身軀交橫姿態。
幾經思考,螢石將那蒼白的掌心湊到眼前,眉峰一挑、笑得肆意張揚,紅舌親密的貼上傷痕,舔舐鮮血後吞落肚腹。
神態誠懇,幾近虔誠,不同於肉體交纏的這種親密感讓花火的心神瞬間動搖,眉頭微不可察的向中蹙攏,也還是被螢石捕捉入眼。
「花火小朋友⋯⋯」在螢石輕聲呢喃之後是猛然靠近的舉動,柔軟的唇狡黠的再度擦過花火的嘴角,並直奔白潤小巧的耳垂,輕吻落下,濕濡的舌乘勝追擊,淫靡的水漬聲近在耳邊,翻紅了耳廓。
三兩下的扒拉花火的衣物,層疊衣料之後是白皙纖瘦的身軀。
神色不動的稍作欣賞,伴隨花火帶著嗚咽喊罵的「混帳」,螢石勤勤懇懇的在鎖骨之上落下數個緋紅吻痕,靈活的雙手四處撩撥情慾,想讓花火耽溺在這個瞬間。
溫柔而綿密的揉捏,毫不掩飾的情慾展現,來自花火喉間滾動的、小小的呻吟聲就像是鼓勵,讓螢石更加心癢,明知不可能相愛,也還是汲汲營營的試圖留下一點能夠證明這段關係確實存在的記號。
挺身而入的舉動撬開花火如蚌緊閉的雙唇,細小的輕吟與嘗試拉近距離的下意識舉動對此刻的螢石而言都是一個個的勳章。
看吶、並不是只有我暈眩,彼此較量也可說是愛意滿滿的吧。
「小嘴咬得真緊。」語帶笑意,眉眼彎彎,細密的溫情流淌在灰綠的雙眼裡,卻不被自遮雙眼的花火所見,「這次怎麼這麼不捨得我走?你一直在挽留我。」
「閉嘴!做就是了話這麼多、唔——」幾乎隨著情慾波流而去的意識還來得及抵擋螢石想接吻的唇,金芒的眼寫滿憤怒,「交易明示『不接吻』,螢石先生您可真健忘!」
螢石沒有開口回應,只是扣著花火一手環握的腳踝,將人往自己身下拉、讓自己入得更深,貪婪而不節制的感受腸道的溫熱。
俯身覆在花火身上,抽插的頻率雜亂得讓人難以抵抗。螢石讓花火攀抱自己的肩,而他一手壓著小朋友的頭顱,側首張嘴朝著白皙的頸項啃去——宛若取之性命的猛獸,卻又溫柔的只留下一圈略陷的牙印,綴著數顆紅梅。
「別留下印記、臭流氓!」捱著讓人窒息的擁抱,花火還有點點精力能抗衡螢石的挺弄。然而也只是一點點。
吻如雨落下,隻手流連在滑嫩的腿間,尚有餘力圈握花火翹起的性器,不同於插入的迅猛,手邊的撫慰可以說是慢條斯理且溫柔如水。截然不同的雙重體感集中在下身,一前一後的極致刺激拉扯花火逐漸迷糊的意識,慾望之路幽幽不見盡頭,唯一可知的是這份單方面的愛情將挾帶對方刻意為之的抵抗,形成一把雙面刃自此不斷糾纏兩人,既緊密雙方也撕裂彼此。
直到交易終止那天到來為止,都是未見結局的深深池沼。
反射性地蜷起身軀,呻吟被狠狠吞進肚裡,花火迎來無聲的高潮,白濁噴灑在螢石溫熱的掌心,修剪得圓潤的指甲在男人的背脊上留下數道抓痕。
火辣的條狀疼痛就像是花火給予的印記,是情意曾經流淌過的記號。
不讓花火品味高潮後的餘韻,螢石噙著滿足的笑容加快聳動腰胯的頻率,雙唇貼在頸項邊蜿蜒濡濕的吻,狂放的佔有過後將精液全數灌入花火溫暖緊緻的甬道裡。
即便是自矇理智,即便是求而不可得之,也依然深感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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