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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蛋】荼言:文透合輯

以下提供幾個片段供大家參考,類別如下:

東方奇幻*2、民俗信仰*1、西方奇幻*1、獵奇 人外 血腥*1BL 床戲描寫(R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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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奇幻>

片段一:出場

褐色的蟬蛻攀附於枝幹上,背脊的地方大大地敞著,露出中空的內部。

一陣微風拂過,枯萎的草葉隨風在地上翻滾,蟬蛻輕輕地晃了晃,從樹幹上落下,滾到樹根旁才停下。

藏在風聲中的腳步聲,磨著青草沙沙地近逼,一隻白皙的手拾起了那個蟬蛻,緩緩地施力,只聽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手的主人便放鬆了力道,將那個產生新裂痕的蟲型物放入自己腰間的竹盒中,即踏著青草往來時的方向離去。

片段二:打鬥動作描寫

見那三頭豺妖遲遲沒有動作,受不住對方這般審慎小心磨磨蹭蹭的穆百生心生不耐,心道三頭害人無數的妖物還貪生怕死了?眼一掃便鎖定了其中那頭個子較小的豺妖,一彎膝便向其竄了出去,劍指要害。

那豺妖本就在觀察敵方動作,見其向自己攻來,隨即應變,彎身一爪刨向穆百生的胸口,銳利的爪子險險地擦過衣襟,穆百生一扭身向側旋去,迴劍劈向那豺妖的頸部,劍尖劃破皮肉,頓時血濺四處,便聽那受創的豺妖嗚咽一聲,狼狽地退遠幾步。

穆百生卻並未糾纏上去,反倒看著手底的劍蹙眉。他本是打著一劍封喉的主意砍向的那豺妖,可直到劍鋒擦過,才感覺落了空,只淺淺地削去一點點皮肉。他抬眼瞧向那負傷的豺妖,濃密毛髮掩住了鮮血汩汩而出的傷口,令人看不真切,豺妖疼得瞇起眼,目露兇光,卻不似傷至要害。

<民俗信仰(?>

片段:喝符水

待阿逸再次睜開雙眼時,自己昏沉地躺在身在老家的房間裡。

熟悉的輕鋼架天花板、掛在牆上的木製時鐘,房間內布置的一切都如此的熟悉……卻又令他忍不住作嘔,胃一陣翻湧,好不容易才忍住嘔吐的衝動。

「阿逸啊,你醒囉?」溫和的年輕女性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頭擺著不少碗盤,還有幾張符咒,「你等著,阿母會幫你變好,你身上的鬼很快就會離開……」

這是什麼?阿逸呆滯地望著眼前這一切,這個場景彷彿將自己童年記憶的一部分重新上演,他還記得那天的母親眼神裡透著瘋狂,她執著地相信著這麼做就能夠救助自己被惡鬼纏身的兒子。

阿逸的母親拿起一張符,用打火機點燃扔進其中一個碗裡,然後端著碗來到他面前,「來,喝下去。」

「媽,那個沒有用。」阿逸試圖說著,母親卻像什麼也沒聽見般坐到床邊,扶起一個小男孩,將碗靠到他嘴邊,只見小男孩僵硬地撇過頭,卻還是被女人扳過臉來,將那碗混著符咒灰燼的生雞血湊到他面前,「阿逸啊,你要勇敢,不要被鬼控制了,來、喝下去,很快就好了,乖……」

滿嘴的血腥味讓男孩噁心得哭了出來,儘管已是十多年前的往事,再一次看見發生過的事件仍舊讓他難以忍受。

 

<西方奇幻>

片段:出場

雲層散去,夜空中滿月高懸,明亮的月光卻無法驅散濃霧森林裡的詭譎氣氛。

昏暗的窗邊,一隻白皙如雪的手顫抖著抓住厚重的深色絨布窗簾,從漆黑的房間內慢慢地探出了張消瘦蒼白的臉,瞇著眼睛、靜靜地仰頭感受月光。

從夜晚月昇到隔日清晨,這是她少數能夠離開床榻走動的時段,與她被困在床榻上的時間相比短暫得像曇花一現。但即使是這樣短暫的時間,對於長年臥床的她來說,這樣短暫的時間也已經算得上天大大的恩賜了。

「高塔上的女人」、「等待救贖的公主殿下」,她不曉得有多少人用這種浪漫名號稱呼她,還有多少人被這樣的傳聞吸引而來,企圖一親芳澤成為抱得美人歸的英雄。

她掃視著房裡散落各處白骨,其中還有些帶著風乾的血跡,那一個個可都曾是懷抱著夢想前來的勇士啊,她惋惜地拾起最近的一根白骨,小心翼翼地將白骨捧在胸前,珍惜地輕撫著這曾經有機會將她救出的犧牲者。

然後,她褪去矯情的惋惜表情,把沾著血跡的那一側湊近嘴邊,乏味地舔了一口。

「傾魔」,是像她這樣的人被知情者刻意塑造出來的美名,通稱擁有吸引魔物體質的人類,但對外,這個名稱指的是擁有能讓五官精緻的魔物傾倒的美人——不限男女。


<獵奇  人外  血腥>

被關在牢裡的幾人開始瘋狂地攻擊著面前的怪物,暴亂就像是被一群孩子們惡作劇的成人,靜靜地等著對方的攻擊結束。等持槍者再也沒有擊發任何子彈,只剩下空槍後不斷扣下扳機的聲音後,他才悠閒地掐住那人的頸子將其提起,張開血盆大口將其腦袋一口吞下。

如煉獄般的情景讓站在外頭的男人被震懾得像被釘在原地無法動彈,直到最後一位同伴被咬去半個腦袋,卻還用剩下的半張臉對他喊著快逃後,他才總算從震懾中清醒過來。

正要逃跑,雙腳卻冷不防地被冰涼的觸手纏住硬生生地絆倒在地,成年男子的雙腿硬生生地被拽入狹小的送餐口,要知道那樣的大小僅能提供一個餐盤送入,而這個可憐的人類自然是無法順利地由那般窄小的開口被抓進牢房內,至少在正常的形體狀態下不行。

這點困擾自然無法阻礙正在大快朵頤的暴亂進食。暴亂凝聚出薄刃片下那人的腿肉,淒厲的叫喊響遍監獄的每個角落,卻沒怎麼掩蓋掉暴亂大口吞噬的啃食聲。

給你個機會。」暴亂透過強化玻璃窗俯視著牢房外趴在地上痛苦哀號的男人,舔去嘴邊的血漬,雖然他更想一口吞掉那人的腦袋,但為了離開這裡擺脫食物不足的困境,他還是懂得適可而止的。「打開這扇門,我就饒你不死。


<BL 床戲描寫>

片段:誘受、注視play

剛咬下拉鍊,雷蒙德碩大的性器便張揚地頂著底褲抵上亞度尼斯的鼻尖,男人的濃烈氣味迎面而來,對極度渴求雷蒙德的亞度尼斯來說,無非是最上乘的催情劑。他熱切地剝下他們之間最後的一層阻礙,將比自己體表溫度高上許多的巨物含入嘴中,像是故意要讓馬車裡的那人聽見似地,吞吐的水漬聲猖狂地在寂靜的巷弄中響起,伴隨著他因為吞進巨物呼吸不暢的喘息聲,讓雷蒙德被撩撥得按捺不住,推倒面前的男人,抬起對方的雙腿將灼熱的巨物抵在他早已擴張得宜的後穴穴口。

「你確定要浪費自己的時間看我上他?」雷蒙德最後象徵性地向馬車裡的男人徵詢意見。但他心底明白,即便自己得到否定的答案,也沒打算就此停下……何況對方此時僅是笑著點頭示意讓他繼續。

「哈、要讓別人看著你被我肏到不行?」雷蒙德輕撫著亞度尼斯緋紅的臉頰,彎起嘴角,「真是——」

「變態的喜好呢。」隨著話音落下,雷蒙德也將自己硬挺的巨物緩慢地插入亞度尼斯體內,重且綿長地輾壓過身下人的快感地帶,惹得那人輕喘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一雙眼增添了平時沒有的挑逗與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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